离京前夜 我们跟Holy Bouncer约了顿二锅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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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京前夜 我们跟Holy Bouncer约了顿二锅头

2024-03-05 果壳活性炭
  • 产品概述

  4月30日,Holy Bouncer结束上海草莓音乐节的演出,回到北京。他们要搭乘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巴塞罗那。短短一周时间,Holy Bouncer辗转北京、上海两地,完成三场演出。

  听说这支乐队来自巴塞罗那,中国观众的第一反应是:梅西、巴萨和阿根廷。听到无数次这样的反馈后,视梅西为偶像的吉他手Pol觉得,是时候亮出梅西死忠球迷的身份了。他在北京某市场买了件阿根廷国家队队服,并穿着这件“梅西”完成了草莓音乐节Young Blood舞台的压轴表演。和司机师傅约好凌晨五点来接,小伙子们索性不睡了。弥足珍贵的最后一夜,我们相约鼓楼桥吃夜宵。搞起一桌烤羊腿加二锅头的夜市标配,是我对Holy Bouncer的认知盲区。

  菜过五味酒过三巡,店老板甚至拿出了私藏的红星蓝瓶二锅头参与进来。午夜两点,大家摸了摸身上所剩不多的“元”,一致决定回外馆斜街的711买点酒接着聊。回住地的路上,足球狗Alejandro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空椰子壳,西班牙代表团迅速一字排开跑了起来。组织核心Manu形成了有效推进,前场的进攻核心Berni跑动积极,思路清晰。我们被甩开了一大截,昏暗的路灯下,面对此情此景,难以分辨究竟身在何处。

  Holy Bouncer能来中国,还得从去年十月的Monkey Week音乐节说起。Monkey Week是每年十月在西班牙塞维利亚举行的大型showcase音乐节,它的阵容以本土新人乐队为主、部分国际乐队为辅。这类面向音乐产业人的城市音乐节,给音乐人提供了有效曝光的机会,也给演出商和主办方以挖掘新人的可能。就Holy Bouncer所在的巴萨罗那而言,该市拥有春之声音乐节(Primavera Sound)和声纳音乐节(Sónar Festival)等国际著名音乐节品牌。这种国际化大都市的音乐市场越国际化,本地独立场景里的小乐队越难出头。

  西班牙算不上音乐大国,西班牙人对非主流音乐的接受度普遍偏低,加上经济危机的冲击,音乐场景遭受重创在所难免。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另类音乐场景中,朋克音乐和电子乐尚算历史脉络清晰、美学体系完善的特例了。尽管每年都有大批本土乐队登上春之声的舞台,但全巴塞无愧为“著名音乐人”title的,也唯有John Talabot一人了。

  Holy Bouncer在Monkey Week的表演有幸被影响城市之声(Sound of the Xity)(以下简称“影响”)的负责人看重,这份来自中国的邀约也让他们颇感意外。手握着美国西南偏南音乐节(SXSW)和影响城市之声音乐节两份offer,Holy Bouncer既兴奋又无奈。对这群平均岁数还不到22岁的年轻人来说,单纯靠自身财力根本没办法承受昂贵的机票。然而值得庆幸的是,在西班牙驻华大使馆和加泰罗尼亚中国学院的资助下,Holy Bouncer的中国之行终究是成行了。

  北京时间4月25日,经过19个小时的飞行,Holy Bouncer和英国Glastonbury音乐节策展人Malcolm、法国Eurockéennes音乐节负责人Jean-Paul以及利物浦车库朋克乐队Little Triggers同机抵达。接机的段师傅对这群西班牙年轻人印象尤为深刻:“他们刚下飞机就非常活跃,到处拍照,还拉我在机场一起合影留念。一路上边放音乐边跟着唱,特别热闹。”段师傅动用各种身体语言和手机翻译软件和Holy Bouncer相处了几天,他每天接送他们从位于外馆斜街的住地去到不同的演出场地试音、演出、参加论坛;不忙的时候,还要充当地陪的角色。“我完全不明白他们的饮食上的习惯,语言又不通。但是我想世界各地都有面条,面条应该不会吃不惯。于是就带他们去陕西面馆吃臊子面,还教他们用筷子。”Holy Bouncer用一顿饭的时间学会了用筷子,也吃到了“全世界最好吃的面条”。

  在小伙子们的感化下,段师傅几乎全程观摩了“影响”的音乐节部分。“一旦上台之后,这几个孩子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。大家都非常非常投入,那种忘我的境界特别能感化人。他们对音乐真的很痴迷,可以感觉到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喜爱。不管是给谁演,台下站着几个人还是几百人,都是一样的倾尽全力。”段师傅大谈观后感,还不忘把手机里的现场照片发给我。

  作为同样亲历亲见了此次演出的人,我对段师傅的描述深表赞同。Holy Bouncer在“影响”开幕爬梯上的表演实在惊艳,主唱Jordi扭动着全身,从台上唱到台下。站着唱、扭着唱、坐着唱、躺着唱、互相搂着唱、边打手鼓边唱……完全放飞自我的五个人引爆全场。他们的复古迷幻曲风介于Tame Impala和King Gizzard & The Lizard Wizard之间,可能你上一秒刚被带回“爱与和平”的60年代,下一秒又置身于灯光、机器、墙面交错的梦境中了。Holy Bouncer自诩为“嬉皮摇滚”,我觉得还是叫“抖腿迷幻”更贴切些。

  Holy Bouncer如今已成军7年,并于2016年9月发行首张专辑《Hippie Girl Lover》(嬉皮女孩的情人)。他们不仅携新专辑在西班牙全境的16座城市巡回演出,期间还造访了欧洲各地,足迹遍布英国、法国和德国。鉴于感受是比记忆更易流逝的东西,我们一致认为还是有必要正经地聊聊对音乐和生活的感悟:

  H:我们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了,大概1999年吧。和主唱Jordi是在中学相识的。

  H:当时学校老师给咱们提供了一间排练室,这应该算Holy Bouncer的起点。至于组乐队的原因,只是因为这样很酷啊。(笑)

  Q:请用一句话来形容你们的首张专辑《Hippie Girl Lover》。

  Q:为什么专辑名叫《Hippie Girl Lover》?意思是你们被嬉皮运动影响过?

  H:不,其实我们不是嬉皮。我们只是单纯喜欢《Hippie Girl Lover》这一个名字,而且觉得它读起来很顺口。(谁是Hippie Girl Lover?)哈哈这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。

  H:发不发新专辑现在还真不知道,但是我们马上要录新歌了,过了这个夏天应该就会发行。新歌一定会比之前的作品好,请大家期待一下。

  Q:看到你们在Facebook上写的po文,说Holy Bouncer因为经济原因最终放弃了去SXSW(美国奥斯汀西南偏南音乐节)演出的机会。你们是全职音乐人吗?

  H:在西班牙,靠音乐赚钱很难,更别说做摇滚乐了。但是我们会坚持做下去,坚决不放弃。我们都是全职音乐人,但是做乐队本身不赚钱,我们还跟父母一起生活。

  Q:我注意到你们都是用英语写歌词,而且每首歌的歌词都很长很深刻。为什么?

  H:其实我们的歌词没有写很多具体的意象,就希望保留想象的空间给听众。歌曲的主题不局限,听众觉得是怎样它就是什么样的。《Hippie Girl Lover》中的歌词主要是主唱Jordi和鼓手Manu写的。未发表的新歌里,贝斯手Berni承担了大部分歌词创作工作。

  H:第一印象是:中国太大了,观众很狂热。当然希望以后能再来中国,无论是巡演,还是音乐节的演出都是。我们爱中国!

  Q:2016年新专辑发行后,Holy Bouncer去英国和法国做了新专巡演。这一路上有没有特别难忘的事儿?

  H:我们专门为巡演买了辆吉普车,但它经常坏在路上。本来想的是有了自己的车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,没想到却被迫临时取消了一些演出哈哈哈哈。

  H:我们乐队的名字来自一个关于滚石乐队的故事。是说有一回有人在滚石乐队在墨西哥蒙特雷的演出间歇试图向主唱Mick Jagger开枪,一个保镖跳出来保护Jagger,最终被歹徒射杀。后来人们尊称他为“Holy Bouncer”。

  H:Yonkie是西班牙语的“瘾君子”的意思。这是受一个真实事件以及电影《梦之安魂曲》的启发写成的一首歌。

  H:正常的情况下是先有旋律后有歌词。写歌的过程还是比较随机的,并不局限于谁写或者何时写,通常情况下谁灵感来了谁就写。

  H:我们在排练室的时候并不会是大家看到的那种画风,排练室没有可以施展的空间,所以也不存在练习台风这回事。我们在台上所表达的,实际上的意思就是在表演那首歌时的真实感受的反映吧,当然还和现场的气氛以及和观众的互动有关,观众越投入我们也会越卖力。我们大家都希望和在场的每个人建立起联系来。

  H:近期做好音乐的不太多,除了一些Flamenco曲风的。对我们而言,上世纪60到70年代是音乐最黄金的十年,有一支很好的巴塞罗那乐队也出自那个时期,他们叫 Máquina!。曲风非常迷幻,运用了大量失真吉他效果,非常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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